中国广告图片1

反对派“洋奴化” 走向值得警惕

发布时间:2019-03-18 发布者:亚时中文网

香港市民对反对派勾结外国势力多有不满。图为某港媒批评郭荣铿、涂谨申窜访美国的宣传画


香港反对派长期以来都与外国政治势力保持紧密关系,但如果说过去还只是偷偷摸摸的话,那么从去年底至今年初开始,市民便发现,由于香港政治形势稳中向好持续向好,反对派渐失民心,转而更大力度地,甚至公开地乞怜于外部势力,一些反对派不仅外访次数大增,更是堂而皇之地与外国势力及政客会面,要么要求外国干涉甚至是制裁中央及特区政府,要么要求外国议会成立委员会,要么干脆在政党内成立“国际事务委员会”。


显而易见,香港的反对派正在进一步朝劣质化方向发展,并呈现三个特征﹕一是与外国勾连的“制度化”;二是政治立场的“极端化”;三是主权原则的“洋奴化”。这种趋势将会随著今明两年的两场重大选举的进行而进一步加剧,而如果反对派依靠极端路线并获得更多议席,则未来将再难返回原有发展状态。因此,必须对反对派勾连外部势力的言行予以必要的遏制,既要从法律制度上体现威慑力,更要从现有行政措施上予以必要的打击。   


与外部势力勾连举动频频


回归至今的21年来,反对派的发展经历过几个阶段。第一阶段是回归初的五年,反对派沿袭回归前英国人制定的政治主张及其发展路线;第二阶段是2003年至2012年,这是反对派强化民粹主义和极端主义以误导香港民意发展的过程;第叁阶段则是从2013年至2018年,这是反对派尝试更为极端的暴力行动的几年,从“占中”到“旺暴”,反对派试图彻底改变香港的政治生态及格局;第四阶段,也即当前的状态,这是反对派在香港政治形势稳中向好持续向好的背景下,为欺骗觉醒的市民,纠结“本土对抗”及“议会对抗”,并投靠境外势力,试图主导香港政治发展的阶段。


因此,在过去三个月时间裡,市民可以看到一连串的不寻常举动﹕


今年2月中,媒体报道,陈方安生、公民党、香港记者协会及45个所谓的“公民组织”,“上书”英国议会,声称马凯以及“DQ”等事件“证明香港政府已不在乎国际的看法”,更“证实英国政府无法保障本港的权利及自由”;因此“建议”英国政府为上述事件“发声”,以及英国有必要成立一个独立于现时“英国国会跨党派中国事务小组”的“委员会”,就本港情况作全面关注,并定期提交报告,以“监督《中英联合声明》的实施情况”。


今年2月28日,反对派“学者”、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教授陈文敏赴英,再次到伦敦大学学院(UCL)发表政治意味极浓的“演讲”,主题为“萎缩中的空间”,并贯之以“香港自由社会的司法与社会主义列甯主义国家的动态关係”主线。而此人去年就曾以“前所未有的凶猛风暴:最近的宪法争议”为题在同一所大学发表类似言论。


去年12月7日至17日,公民党郭荣铿专程到美活动10天,闭门会见美政商界及法律界相关人士,并“拜访”相关智库、金融机构等。其对外宣称访美是为“游说美方继续维持香港单独关税区政策”,但实际上到底是何缘由,见了谁、做了何种政治交易,则一概无人知晓。


去年12月4日至10日,民主党的涂谨申以出席会议为由亦到美活动7天,其对外宣称与“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”正副主席及委员会面,“就香港问题交换意见,让他们更了解香港最新的情况”。其实,涂谨申早被港媒揭露为美“保护”的对象,其所谓“交换意见”也被香港市民质疑为以“告洋状”进行利益交换。


去年12月3日至8日,香港众志的罗冠聪、周庭二人窜美活动,表面上是替黄之锋“领奖”,但实际上是进行另类活动。4日更与美民主党众议员麦克高文(Jim McGovern)会面,亦与前副总统拜登有过接触。之后被安排到乔治城大学发表题为“香港步向独裁”(The State of Hong Kong’s Authoritarian Turn)的演讲。


去年12月20日,民主党成立所谓“国际事务委员会”,以便堂而皇之地勾连外国势力。


在过去三个月,反对派人士到英美等地进行活动次数难以统计,如此密集的外访动作绝非偶然。有政治分析人士认为,反对派是得到了外国势力“政治顾问”的指导,正按部就班地进行一场新的政治动员以及路线调整。未来,反对派将持续呈三个趋势发展。


反对派劣质化发展的三个趋势


第一,与外国勾连的“制度化”。正如前文所述,长期以来反对派与外国势力尤其是美英势力过从甚密,但对外依然是遮遮掩掩,即便是被传媒撞破,也会含煳其辞,要么说是“朋友会面”,要么是“礼节会面”等等,极少人敢承认与外国势力的紧密联系。但这种被反对派内部形容为“不必要的被动”立场,已经发生了变化。民主党去年底成立“国际事务委员会”(“国际委”),便是一个明证。


作为香港首个政治组织,设立“国际委”性质之恶劣非比寻常,它标志着反对派政团试图以更主动的做法,去拓展“外围空间”,除了进一步获得更多外国资金援助和政治支持外,更要以此来掌控香港的政治话语权。据民主党资深人士表示,“国际委”的设立是便于与外国保持更为紧密的关系,而提出设该委员会的,最先是来自与外国在港机构人员高频接触的核心成员。而大多数人都相信,若没有外国人员的“建议”与“鼓励”甚至是“利益相诱”,他们是不可能作出这一决定的。民主党做了,公民党、工党乃至其他的香港地方政治组织如“议会阵线”、“香港本土”等,亦极有可能跟从,以至“制度化”地与外国势力勾连,成为一种非法性“常态”。


第二,政治立场的极端化。走更极端“本土”的立场,对于反对派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,但相较于过去的简单化、民粹化的“极端”,未来反对派政治立场的极端化,表现在两个方面﹕一是不仅在政治议题,而且在经济民生议题上,都采取“封堵”的政策与立场;二是手段不仅仅限于街头对抗,未来几乎在所有层面,不论是在立法会还是所谓“公民组织”,不论是对国民身份议题还是基建发展问题,都将呈现与政府全面对抗的趋势。


之所以有此变化的根本一点在于,反对派内部各政团要在有限的选票基础中,进一步扩大支持盘。例如,一些传统“泛民”的人看来,黄之锋、罗冠聪或刘小丽等人,能够轻易地获得选票,原因是他们掌握了所谓的“民主定义”的话语权,再加上言行举动表现极端,以及与外国势力的“勾连合谋”,成功塑造了“民主先锋”的形象。因此,未来政党要有发展、要有更多的议席,立场就必须与“本土派”更近,否则将被“边缘化”。未来两场选举,反对派会否再制造出新的“旺角暴乱”或是“二次佔中”,值得警惕。


第三,主权原则的“洋奴化”。过去20多年来,即便经常有一些出格的言论,但反对派仍然可以视作是认同回归后宪制基础的政治势力。然而,这种对宪制认同的理性路线及做法,随着非法“佔中”的出现而坍塌。随之而来的是,被煽惑起来的“分离主义”声音,以及在大学校园裡被一些势力刻意挑动的“港独”言论,反过来牵着反对派政团鼻子走。从2014年非法“佔中”开始至2018年的整整四年时间,不断冒出的“港独”组织,几乎占领了反对派的舆论空间。反对派中几乎人人皆视“本土自主”为政治及选票工具。


反对派希望成为外国势力“一份子”


因此,不论是跑到外国叫卖“重修基本法”,还是与外国驻港机构代表大谈“独立是选项”,反对派已经丢弃过去成功获得选票的政治保守立场,转化成人人争夺最激进立场的“伪先锋”角色。对国家主权、安全与发展利益的原则问题视如儿戏,更有甚者,站在外国的立场去审视或指责特区政府依法施政。香港众志叫嚣“取消香港单独关税区地位”,一些受操控的“公民组织”更是不断发起“港独”游行,而公民党党魁杨岳桥更以特区政府没有禁止华为产品,提出所谓的立法会“质询”。这些洋奴、傀儡的嘴脸,表露无遗。


反对派已经不满足于当外国势力的“政治代理人”,而是希望成为外国势力的“一份子”。今明两年的两场地区直选大战,将是外国势力直接插手、干预甚至操控反对派的高峰期,也极有可能是“港独”等分离势力叫嚣、施暴的高峰期,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,即便基本法23条立法仍未完成,有关部门也应当在现有法律框架下採取必要的举措,该检控的就要检控,该“DQ”的必须“DQ”,及时遏制及阻吓这股逆流。(完)


文章来源:紫荆

特别声明:本站转载或引用之图文若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,请与本站联系,本站将及时更正、删除。版权问题及网站合作,请通过亚时财经邮箱联系:asiatimescn@sina.com

热门话题更多>>

推荐文章

更多>>

扫一扫手机阅读

ATimesCN手机网站